凌虚♚

由于个人习惯,不扩列
借梗请提前私信
三师公永远是正宫
不追星

【食物语乙女】背叛了我,却没本事一笑而过

※ooc预警

※主要出场食魂:一品锅,莲花血鸭,锅包肉,风生水起,佛跳墙

※收到评论会很开心哒~★

刷了新剧情,气死我了,我要写追妻火葬场!谁也别拦着我!!看到少主被捅的时候真的差点哭了,食物语被毁后少主一直都在努力,一品灯影血鸭就算去了宴仙坛也不怪他们,因为他们失去了记忆,错确实不在他们。虽然捅少主的不是他们而是易牙,但我还是好气,我心疼死少主了呜呜呜(*꒦ິ⌓꒦ີ)

   

一品锅和莲花血鸭的内容在前面,后面主要是锅包肉和风生水起。

我写将军的时候又心疼少主又心疼他嘤嘤嘤

写完了才发现莲将军不是空桑食魂Σ(゚∀゚ノ)ノ不管了就这样吧

    

     
   
  
   
        
  
  

 
你的魂魄被众人齐心协力从幽冥司找回来后,空桑在你的带领下讨伐宴仙坛,将其连根拔起。
  
 
他们终于想起来了那段记忆,那段二十余年的记忆。
  
 
他们曾守着一个呱呱坠地的小女孩,看着她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,他们曾陪着她成长,不管这份浓烈的感情是出自亲情还是爱情,他们都曾不求回报地疼她、惜她、护她。
  
 
扬州炒饭有言,少主是空桑所有食魂心头的珍宝。
    
  
  
  
 
你记得空桑的大多数食魂,也记得与他们的一小部分记忆,比如你记得佛跳墙他们陪着你长大,却不记得他每天爬你床。
  
 
你的记忆是随机而又零碎的。
  
 
就算你捡了一条命,但因为魂魄在幽冥司走了一遭,记忆变得残缺,那些珍贵的回忆已零落不堪。
  
 
食魂们对你的依赖,或是爱怜,或是疼惜,你都看得见,所幸多年来与他们朝夕相处,很多习惯早已根深蒂固,跟他们接触起来也并不费劲儿,也努力回应着对你的每一份好。
      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
  
  
   
  

  
     
  
 
  
  
  
  
  

           

有一个陌生的食魂不请自来。
  
 
他有着褐色长发,戴着单边镜框,容貌俊秀,身长玉立,茶色的眸子带着对人世与生俱来的疏离,棕色身影与身后的风景相处得融洽,好似他应该属于世间所有美好的山水。
 
 
但那双淡薄的眼眸在望向你时,泛起了涟漪。
  
 
“一品先生?”
 
 
你被告知他的名字是一品锅,备好了茶邀请他到屋里坐一坐。
 
 
刚刚坐下与他交流几句,一阵异常好闻的香味飘入鼻间,随之而来的门被打开的声音。
 
 
“美人!”
 
 
佛跳墙风风火火地赶来坐在你身旁,一脸紧张地拉起你的手,上上下下仔细检查,发现你完好无损后松了一口气,戒备十足地转向一品锅:“你来做什么?看到美人还活着,你很失望?”
  
 
一品锅的脸瞬间变得苍白,嘴唇微颤:“我……”
  
 
见佛跳墙戒备一品锅,你在脑海中搜寻着是否有关于一品锅的回忆,最后想起什么,猛地站起来。
    
 
“我想起来了,你是宴仙坛的人!”你捂着脑袋又仔细回忆,“和你一伙的还有两个,一个叫莲花血鸭,一个是叫灯影牛肉……你来干什么?易牙已经死了,你是来报仇的?”
  
 
“……”
 
 
一品锅的脸色已经不能再苍白了,面对你的警惕和质问,他抿了抿唇,捏着茶杯的手指颤抖不已,垂下眼眸掩去眼中破碎,长而卷的睫毛微微颤着,犹如蝶翼般脆弱不堪。
  
 
过了许久,他才艰难地道:“……我此番前来,是来请罪。”
  
 
“我曾也是空桑的食魂,后来失忆加入宴仙坛,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恶。”
    
  
他被陆槐方骗到宴仙坛,那天在孔府的战斗他自然也参与了。
  
  
他是不愿伤你的。他也没有伤害任何人,只在战乱中力求自保,看到了你见到他站在宴仙坛那边时脸上的失望,看到了……你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幕。
  
  
他失忆后与你第一次见面时,就觉得这个小姑娘虽然年龄尚小,却有着同龄人难以企及的成熟和乐观。
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
他后来知晓你是肩负重任的空桑少主时,对你的欣赏便加深了几分,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。
 
 
那么一个坚强乐观的人,那么一个喜欢笑的人,那么一个笑起来很好看的人,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倒在了他眼前。
  
 
“不求少主原谅,只求能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。”
 
 
你从佛跳墙那里证实了一品锅以前确实是空桑食魂,但那又如何,他就算是因为失忆才会加入宴仙坛,但这不是他助纣为虐的理由。
  
 
无知者无罪,说起来真好听。
  

小姑娘可以不顾大局,但空桑少主不可以,所以你冷静地道:“待在空桑也好,去别处也好,随便你。若是执意留在空桑,就请一品先生好好做事,别无二心。”
  
  
说罢,你便起身,和佛跳墙并肩走了出去,没有再看他一眼。你没有那段与他亲密无间的记忆,自然对他亲近不起来。
  
 
你的衣角毫无留恋地从他指尖滑过,他脸上闪过一丝痛色,萧条身影恍如败叶枯荷。
  
 
一品锅痛苦地闭上眼睛。

   

    

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
  
    
   
     
  

   
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
  
    

这日又来了一个食魂。
  
 
是莲花血鸭。
 
 
“莲将军到访空桑,有何贵干?”
  
 
鹄羹将你护在身后,羽化游仙的他就算是在面对莲花血鸭这般厉害人物时,也有能力护你周全。
 
 
莲花血鸭不答,一双血眸紧紧盯着你。
 
 
你紧紧握着刀,虽是笑着,却不减警惕:“莲将军莫不是闻着血的香气来的?”
  
 
莲花血鸭点头。
 
 
你冷笑一声。你记得他是如何渴望你的鲜血,记得佛跳墙挡在你面前与他打斗,记得当时莲花血鸭是下了杀心的。若是佛跳墙不够强,定会成为他枪下亡魂。
  
 
莲花血鸭一步一步朝你走过来,直到你的短刀抵着他的胸口,他也只是停顿一下,然后迈开脚步,继续前行。
 
 
刀尖已经没入胸口几毫米,鲜血冒了出来,如涓涓细流,掩盖了胸膛上的血红花纹。
  
  
都流血了,他脸上却毫无痛意,跟个没事人一样眼睛都不眨一下,静静地注视着你,你从他的眼睛看到了自己小小的剪影。
  
 
莲花血鸭注视着你的眼神,是那么的专注又认真。
 
 
你忍不住道:“你再过来,这把刀就要穿透你了。”
  
 
莲花血鸭毫不在意,好像流血受伤是他的家常便饭,又走近一步,短刀已经没入了一半,他开口道:“你刺的是右边,死不了。”
   
 
“即使我是恶鬼,以前的你也会接受我。”莲花血鸭目光灼灼,继续道,“即使我曾对你刀剑相向,你也没想过要置我于死地。”
 

你沉默下来。不知为何,面对这个敌人,你竟是忍不下心来将刀刺入他的心脏。你刺入他的胸膛时,手偏了一点、又偏了一点,最后完全偏离了他的心脏。
  
  
“以前”?
  
  
你们以前认识?
     
 
你疑惑地挑眉,莲花血鸭嗤笑一声,又道:“你忘了也好,反正那不重要。”
 
 
他不知道于你而言重不重要,但于他而言,却是数百年的黑暗中唯一的曙光。
  
    
你握着短刀没再动,莲花血鸭干脆又上前一步,锋利刀刃完全没入了他的胸膛,鲜血争先恐后地汹涌而出,然而他自始至终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只问了你一句:“痛吗?”
     
  
他问道:“那时候,你痛吗?”
  
  
你觉得这个问题莫名其妙,不耐烦地答道:“废话。现在你也被穿透胸膛,难道不痛吗?”
  
 
你将短刀抽了出来,鲜血喷涌而出,顷刻间莲花血鸭便浑身是血。
    
 
他凝视你良久,眼中倒映着蹙眉看着他的你,倒映着对他满脸警惕的你。莲花血鸭蓦地大笑起来,连伤口都没处理,甚至连个粗糙的止血都不做,就这样大笑着离去。
  
   
这人,莫不是疯了。
     
  
你有那么一瞬间很奇怪地想叫来饺子为他治疗,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     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
他的笑声肆意又狷狂,却透着无尽的孤独和苍凉。
  
    
阳光洒在他离去的背影上,却没有一丝温暖。

     
     
  
   
 
  

从此伸手,再也拥不到阳光。

  
   
从此深夜,永难安。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  
  
  
  
  
 
 
      
  
        
  
你在面前蓝发食魂的注视下,险些维持不住得体的微笑,想出口提醒他不要再这样看着你,甫一对上他赤色双瞳,瞬间就噤了声。
 
 
他眼里的痛色和浓郁得快要溢出的深情,让你不忍心去打断他。
  
 
你妥协地叹了一声:“俞生,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?”
 
 
“我想好好看看你。”
  
 
风生水起抬手,试探性地摸了摸你的脸,见你默许他的行为,他没有再犹豫,修长手指轻轻抚着你的脸,仿佛爱人的私语,缱绻又缠绵。
  
 
“那天,我来空桑找你。”他沉默片刻再度开口,声音轻飘,虚渺得下一秒就被风尽数吹散,“那个叫东坡肉的食魂跟我说,你不在了。”
  
 
你张了张唇,想说句话安慰他,却不知怎么安慰,只默默地握住他抚着你的脸的手。
  
 
风生水起的手在颤抖,你下意识地握得更紧。只是须臾之间,他的脸上很快就被毅然填满,仿佛刚才的脆弱只是错觉。
   
 
他有力地回握住你,摇了摇头:“我不信。”
  

你以为他是如海水一般清冽的人,此刻却被他眼中炽热的红所灼伤。
  
  
风生水起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:“他们都在骗我。他们说的话,我一个字都不信。”
  
  
你拢着他的发,柔声道:“嗯嗯,不信,我们不信。”
   
 
这个俞生异常的幼稚执拗,若是平时你一定会觉得好笑,可你现在心里只有无限的心酸。
   
  
“我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?放心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  
 
“咳咳。”
  
 
一声突兀的清咳破坏了气氛,转头一看,锅包肉正站在门口,笑容可掬:“请容许我打断一下,现在到了少主训练的时候,龙王殿下若是无事,就请回吧。”
  
 
你看了看锅包肉,又看了看风生水起,最后还是以训练为重,道:“俞生,我先去训练了,你要不明天再来看我?”
 
 
你本来只是随口一说,哪知他当了真,方才还像一个被抛弃的大型犬一样落寞地垂眸,听了你的话,立即点头:“好 。”
  
 
他伸出小指:“拉勾。”
  
 
???
 
 
已经不止幼稚一点了。
 
 
你伸出小指与他拉勾,笑道:“龙王殿下居然如此幼稚?”
  
 
“幼稚?我并不觉得。”风生水起念着拉勾口令,一脸的认真,“这是我在人间学到的东西,我觉得很好。”
  
 
所以就学以致用了?
  
  
你哭笑不得,与他道了一句别,就跟着锅包肉去了瀑布。
    
 
你被挂在悬崖边上,熟练地一边做着引体向上一边报菜名,时间久了不免有些手软,抓着栏杆的手微微一松,还没喘一口气,你就被按入一个熟悉的怀抱。
  
 
“锅包肉?”
  
 
你被他抱着远离了悬崖峭壁,腰间缠着的双臂力道很紧。仿若只要他一松手,你就会跌入万丈深渊再不复回。
 
  
“锅包肉,我的训练完了吗?我还没背完今天的菜名呢。”
  
 
你莫名其妙,想挣开他继续训练,却被他毫不留情地继续摁在怀里,威胁你道:“如果您再动一下,我不介意把训练时间加长两个小时。”
  
  
你立马就不敢动了,任由他抱。
 
 
他想起了那天,刺眼的鲜红从你的胸口喷薄而出,你痛苦得皱起了脸,双目渐渐失去神采,不断有血丝从嘴角溢出。
  
 
在一片混乱的刀光剑影中,锅包肉被莲花血鸭拖住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纤细的身子慢慢倒下,却无能为力。
  
  
那一瞬间,锅包肉大脑一片空白,好像有一根弦,咔嚓地一声绷断了。
 
 
本来占上风的莲花血鸭被他突然猛烈起来的攻势击退半步,天边似血残阳带着狠戾爬上了锅包肉的脸,烧刀子酒破空而出,一瓶瓶酒水炸裂的声音响彻云霄。
 
  
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啊,脾性活泼,却不顽劣,在面对他的魔鬼训练时纵有怨言,也会认真完成,嘴上叫着他魔鬼,却会在他累的时候悄悄送上一颗她喜欢的糖,和一个灿烂温和的笑。
 
 
他的少主啊,可爱又开朗,温柔又坚强,就连被称为魔鬼管家他也狠不下心来责怪一句,却被刺穿心口,满身是血地倒在他面前!
  
 
易牙那畜生…那畜生怎敢如此?!
      
  
悬崖边上风大,你方才挂在悬崖上,风把袖口吹得微微鼓起,纤瘦的身子在风中摇晃。
  
 
摇摇欲坠。
  
  
他突然有些慌了,有些害怕了。
  
 
害怕再次失去你。
    
  
今天的锅包肉很不对劲儿。
  
 
不,不对……这几天都是。好几次把你挂在悬崖上报菜名都会像今天一样,还没结束训练就把你抱下来。
  
 
他以前也是这样的吗?
 
 
你仔细想了想,脑海中零碎的记忆拼凑起来,模模糊糊地记得他以前应该不是这样的。
  
 
他是在担心你会从悬崖上掉下去吗?
  
 
你踌躇片刻,抬手轻抚他的后背:“锅包肉,我没事,刚刚我只是想放松一下休息休息,不会掉下去的。”
  
 
话音未落,一滴温热的液体沾到了你的肩膀,浸进了衣服,你彻底愣住了。
 
 
锅包肉他,哭了。
 
 
他说。
 
 
“对不起。”
 
  
他从来没有像当时那样,无比痛恨比起御品食魂并不擅长作战的自己。
  
 
在面对强敌时,他远不如佛跳墙和八仙他们,能护你无恙。
 
  
“失去您的感受,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。”
  
 
他会痛苦得死掉的。
  
 
你沉默地由他抱,到底还是做过外交官的人,他的情绪很快就稳定下来。
 
 
“吃颗糖吧,很甜的。”
 
 
你将一颗大白兔奶糖剥开,轻轻放在他嘴里,温和地笑道:“我记得小时候我很喜欢吃奶糖,鹄羹疼我,身上总有吃不完的糖,你怕我长蛀牙,会限制我每天吃糖的数量。”
  
 
“我小时候可记仇了,那段时间我恨死你了。但后来每次出事的时候你都会挡在我面前,我便知,你待我和鹄羹待我一样好。”
 
 
然后用力地抱了一下锅包肉。
  
 
“放心吧,离开你的事,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。”
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 
  
  
   
  
 
      
  
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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